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 党代表来了(1 / 1)

和陆夏菡告别之后,林阳就回到了南城的小院,带着早就已经等候多时的王大茂父子以及徐虎,踏上了回去的路程。王大茂自然是已经等得心急如焚,因为多待一刻,可能就会多一份危险,所以林阳一回来,他就催促着赶紧上路,对此林阳自然是没有意见,因为他也觉得早些离开为好。

不过对于林阳去做什么了,徐虎没有开口,王大茂也就没有多问。至于林阳的那位女房东的死亡,王大茂上午在警局报了案,并做了口供,下午的时候警察也来了,至于后续怎么处理就不是林阳三人要考虑的,反正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头绪就对了。不过,林阳昨天晚上也算是替她报了仇,相信她泉下有知,也可以安心了。

因为总共只有两匹马,所以王大茂和王成文的交通工具,自然还会那位林阳的“老朋友”,那辆当时去惠州执行任务乘坐的驴车。昨天来的时候,徐虎就把这三头畜生拴在了一起,而这头毛驴在见到了那两匹马以后,也是丝毫不惧,还打了一架,一副他是大哥的姿态。包括今天出行也是如此,看着其趾高气昂的神态,林阳就总是想笑,有了它,想必这一路上会比来的时候有趣一些。

不过,就在林阳一行人踏上了回程的时候,梅县的56团,却是迎来了一群不速之客。在目前国军的队伍中,一直都是设有党代表这个职位的,上到军一级,下到连一级全部都有。

不过,14师和教导师因为是新成立的队伍,所以从去年到现在,基本上各团都没有党代表。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,还是因为党代表这个职位非常的重要,需要有一定文化水平的人来担任,而中央军校所有的毕业生基本上都去部队任职了各级的军事主管了,导致一直没有那么多合适的人选去担任党代表这个职位,所以直到最近,第一军军部来凑齐了足够人数,正式分配到14师和教导师。

而军部分配下来的党代表要来的事情,沈坤和严旭是提前一天就收到了,和林阳以及冯鹏涛前来任职的时候不同,沈坤还在团部特意给这些人举办了一个欢迎会,这也就是林阳不在而且也还不知道这个事情,不然绝对能够难受死,大家都是一样来上任的军官,差距实在是太大了。

这一次具体分配到56团的党代表,一共是19个人,其中作为沈坤和严旭搭班子的团党级代表一人,和林阳以及其他两个营长搭班子的党代表3人,以及15个连级当代表。至于再往下,就没有党代表这个职位了,毕竟一个排只有三个班的兵力,不需要再设立一级党代表职位了。

今天下午的这一场欢迎会,开的还算是成功,参会的人无论是这些刚到的党代表们,还是团部原先的工作人员,都比较的满意。56团的党代表,人叫吴术,以前是国府的一名文官,这次弃笔从戎据说是其自己提出的要求,不过此人和严旭并不一样,虽然是个文官但是一点文人的样子都没有,反而一看就是那种性格强硬的那一种,倒是和沈坤很像。可能也正是因为如此,沈坤对上级给自己分配的这位搭档非常的满意,两人相谈甚欢。而这一次分配到一营的党代表,人叫李玉圣,和严旭一样,是标准的讲武堂出身,第二次东征期间就在第三师担任了连级的党代表,几个月过后,趁着这次的机会才被提拔了上来,和林阳搭班子。此人五官锐利,左臂上还有一道很深的伤疤,是在第二次东征中挂的彩,而且一看就是属于那种三辊子下去打不出一个响屁的,在欢迎会上始终面无表情的吃着东西,也没什么话说,不知道和林阳搭班子能不能合作愉快。

欢迎会结束以后,沈坤就派了些向导,把这些党代表们分别送到了三个营去,而吴术自然是呆在团部了,就连办公室沈坤也早就派人给他打扫好了。不过当他和吴术、严旭一起回到办公室内闲聊的时候,却突然好像想起来了什么,整个人都是脸色一变,差点没从沙发上跳起来。

严旭和吴术看到这一幕都很奇怪,不知道沈坤这是怎么了。吴术因为刚来,所以也就没有开口,严旭但是没什么顾忌,就问道:“怎么了团长,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?”

沈坤听了这话,才回过神来,想都没想的就说道:“啊,没有,没有。什么都没有,咱们继续刚才的话题。”虽然他之后,表面上和吴术、严旭聊的很愉快,其实内心一直都在想别的事情。

那就是林阳现在并不在一营,这件事情他竟然给忘到脑后去了,直到刚才才想了起来,当时他就知道自己把事情给办砸了,不禁心里就爆了一句粗口:“***,这下完蛋了!”沈坤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年纪大了,怎么这么最重要的事情都能忘,如果提前想起来,说不定还能做些补救。

这下好了,党代表去上任,结果发现营长人没了。虽然很对不起林阳,但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是尽量的把这件事情压下去了,不过在明面上他自然得和林阳这件事情憋开关系才行,因为他们两个的交易是私下的,上不得台面。哪怕是参谋长严旭都不知道,到现在他还以为林阳还乖乖的呆在一营呢。

沈坤在心里告诉自己,这是意外,是突发情况,并不在两人的约定之中,而且事先自己只是答应林阳,默认了他离开的这件事情而已,至于其他的他就问不到了。不过这么想着的时候,沈坤的心里不知为何总有一些心虚。路上的林阳也打了个喷嚏,不禁揉了揉鼻子说道:“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在背后说我坏话呢。”而且,不知为何,他突然之间,心里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。